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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丧算】Dust in the Wind 15

刘丧/江子算...算仔双性

 

到处都是私设,生理全是胡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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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何与姐姐的距离越来越远,江子算伸手去捉姐姐的裙角。飘起的白裙从指缝中溜走,占满他整个视野,看不到任何其他的东西。

直至眼前出现黑影摇晃,他觉得自己从一片过分耀眼的白色中掉落。

「姐...」他轻声叫着。

再没有什么蓝天也没有什么绿草,江子算用力眨着眼睛,他看到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穿过,洒在自己身上。

「你终于醒了。」手被人紧紧握住,有些凉。

他竟还活着吗。

大脑依旧有些混沌,江子算偏头循着声音看去。他太想看见这声音的主人了。

那个许久不曾提起的名字被他叫了出来,他想和这声音对话,却说不出什么完整的句子。

「我在这。」刘丧说。

「你还活着。」

 

温暖而柔软的床铺,清晨的阳光,这竟已是在医院了。江子算望着面前的人,不敢相信自己的处境。

医生又来检查过,不久护士给他挂上新的液体。

刘丧一直坐在床边微笑着,视线没从他身上离开过一刻。

「我跑的时候看见你了,你可真沉啊。」刘丧晃了晃自己受伤的手,「这事还没完,你得补偿我。」

语气轻松得很,就像他们曾经拥有的闲暇时一般自在。江子算有太多想问的话,他调整着依旧刺痛的呼吸,思索如何开口。

「别问了。」刘丧似乎发觉了他的意图,手指按在他唇上制止。

「虽然很不想说。」刘丧说道。「我现在听不见。」

听不见?江子算觉得自己脑中依旧是一团浆糊,刘丧说的是那个意思吗,听不见了?他聋了?

「他们说是还有得治。」刘丧不在乎的样子,「不过现在的确是聋了。」

没有给江子算任何提问的时间,刘丧缓缓站起来,「你一时死不了,再休息一下吧。」

「晚点过来看你。」他有些摇晃的离开了。

 

长久以来的训练终归是有用的,江子算感觉自己正在恢复清醒。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四肢,没有任何骨折固定的迹象。手臂上缠了绷带,有些奇怪的气味,也许是里面敷了药。身上应当是遍布淤青,他感到各处都有些不敢碰触的胀痛。

确定自己的状态还好,江子算的思绪不禁马上飘到刘丧身上。

即便说是有得治,可他究竟经历了什么,怎么能拿自己如此宝贵的听力冒险。

一定又是吴邪,江子算想,只要刘丧愿意远离吴邪,他们也许还是能像以前一样。他可以陪刘丧去任何地方寻找医治他耳朵的方法。

吴邪...脑中刚刚出现这个名字,他便在无法抑制的愤怒中回想起姐姐的声音。

姐姐对他说不要在仇恨上浪费时间了。

不值得。

那真是姐姐对他说的话吗。江子算第一次质疑起姐姐的声音。

他不愿相信自己十二年来复仇的道路竟是姐姐最不愿见到的样子。姐姐要他过好自己的日子,可他却把时间全花在让自己痛苦的事情上。

一直以来,真的做错了吗。

江子算不敢再想,他闭上眼睛,告诉自己快些睡去,他需要更多的休息。

 

傍晚的时候刘丧又推开门进来了,带着些食物。

桌板被支起,刘丧慢慢摆着饭盒。

「中午来看过你。」他说。「你睡得太沉了,我没叫你。」

江子算点点头,小声应着。

「这点肯定饿了吧,起来先吃饭。」刘丧伸出自己完好的手拉他。

「谢谢。」江子算说。

他们坐在床上,各执一双筷子对面吃着。似乎是食堂打来的饭菜,每样都有些软烂,味道单薄。

不知几时动作开始放得更慢,江子算感到刘丧的笑容正在逐渐褪去,一种难以形容的悲伤开始在他脸上蔓延。

「怎么了?」江子算的话刚问出口,又忽然意识到现在刘丧听不到他说的一切。是因为听不到所以伤心吗,他无法确定。

「怎么了?」他扳过刘丧的头看向自己,做了一个手势。

没有马上得到答案,他怕刘丧忘了这些动作的含义,伸手过去想要重新再问。

「萨沙。」刘丧抓住他的手,用微弱的声音叫他。

眼看着刘丧的眼眶又红了起来,似乎的用了很大力气阻止眼泪的滑落。

「之前做检查的时候...」刘丧说着,没有再看他的眼睛,将视线转向一旁。

是耳朵很难治吗?江子算不由得想告诉刘丧,他也认识不少医生,一定有人能够让他重新恢复听力。

刘丧还在斟酌着自己的话,「医生给你做了很多检查...」他对江子算说。

只是自己那些秘密又多一个人知道了而已。江子算想笑,他用指尖抹去刘丧滴落的眼泪。

「你怀孕了。」刘丧说。

 

江子算的笑容停滞了,有什么词语可以形容此刻的震惊呢?

那些药片的确断了很久,可在他的意识里自己还是男人的身体。周围所有人都会认同他性别,他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天。

胃似乎在腹中纽结起来,江子算觉得眼前发黑,是身体尚未恢复,还是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。

他不能告诉面前的人,自那次在北京分别起,他再没和人做过,直到去往雷城的路上...

又是因为吴邪吗,他想着,又觉得这太没有道理。自己从何时把一切失败都归结在吴邪头上,似乎那人已成了自己肆意为恶的一个托词。

他真的要让姐姐失望了。

刘丧凑过来轻轻环抱着他,

「不管你做什么决定,我都陪着你。」

这可太好了,江子算想,此时的他真的配吗。

 

 

从窗口跃下时有没有一丝迟疑?

已是午夜了,今天也许是个十五,月亮圆的过分夸张。

江子算迎着月光从医院逃离。

夜风有些冷了,他裹紧偷来的外套,决定去更南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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